病房内,哈森轻车熟路的给老娘换上干净衣裳,随即又取出个指甲小刀替对方修剪指甲。
“我最近挺顺利的,自打跟伍北那群小崽子混在一块后,好运气似乎都跟着回来了,前两天我遛弯随便买了张刮刮乐,你猜中了多少钱?”
哈森一边不停忙活,一边像是跟正常人交流似的自言自语。
“二百块钱,想不到吧!我没想到。”
哈森昂头看了眼沉睡中的母亲,感慨的呢喃:“伍北那小子对咱娘俩不错,不光替你把住院费交到大后年,每月还能给我发不少工资,您说我这一没本事、二没技术的小老头,如果不是碰上他,估计给人打更看门当保安都没人乐意用,我还有啥挑头,对吧?”
“最近他也起势了,不光跟豆家拉上了关系,豆龙龙还打算帮他重新妨碍一座新公司,小伍子说了,等公司落成,咱们给咱娘俩一个大套间,到时候我把您接回去一块住。”
明知道老太太不可能做出任何回应,可哈森还是乐此不疲的分享着自己近期的种种是非。
这个在社会上浮沉半生的男人现如今唯一在乎的恐怕就只剩下病床上的植物人老妈,除此之外谁都很难再予以限制或者威胁。
“笃笃笃!”
房间门突然被人叩响。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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