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罗大少的嘴巴还跟骨头一样硬吗?”
目送谷思渐行渐远,男人拨通一个号码,而后将手机贴到耳边发问...
大概七八分钟左右,鼻青脸肿的罗天在两个壮汉挎着胳膊拽进了车内。
彼时的罗天眼窝乌青,腮帮子和额头有不少破口,仔细看的话,不难分辨应该是被皮鞋提出来的痕迹。
“林友,你特么跟我这套是吧?”
在瞧清楚男人长相后,罗天瞬间暴躁如雷的咆哮。
“嘘!”
男人比划一个禁声的姿势,笑盈盈道:“天儿啊,咱们真要是按辈分论,你喊我一声叔都不亏,但真要是讲关系,肩膀齐为兄弟,哥哥我是哪块做的让你不满了,竟然要把我手底下的孩子祭旗?”
“你说安仔吗?他算个屁啊,如果能用他引出来真正的狐狸,我觉得怎么着都值,况且那小子从来没有尊敬过我,跟特么我对话时候,好像自己多高档似得,我弄他有问题吗?”
罗天瞪着几欲喷火的双眸质问。
“安仔哪做的不好,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聊,可你要想私设公堂肯定不好使,别说是你,哪怕你爸和你那些叔伯们,他们谁想整治我的人,都得先经过我点头,我的人有没有错,旁人都没资格指手画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