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滑头,还跟当初跟我时候一样能说会道,按道理说以你的情商和格局,脑袋上的副字不该挂这么多年啊,什么原因导致的?”
宗怀仁呵呵一笑,拉起对方的手坐到旁边的位置,然后又朝尾随左右的东子努努嘴,示意他挨着秃头中年而坐。
东子脸上的肌肉微微扯动,但很快恢复如初,一语不发的落座。
按照正常情况,宗怀仁旁边的副位一直都是他在坐,今天突然被对调,足以证明宗怀仁的心理产生了什么特殊想法。
“唉,只能说还是我能力不足,视野太窄所致,愧对您老多年的栽培和教育,惭愧!实在是惭愧!”
秃头目光顿时黯淡,接着摆摆手道:“您好不容易才来我们这儿一趟,不谈这些不开心的话题了,接下来这段日子,您老就负责吃好喝好休息好,有任何需要我效犬马之劳的地方尽管言语,咱还跟我曾经跟在您身边时候一样。”
“你啊你,明明很想进步,可就是隐忍着不发,是怕欠下我人情债还是不乐意我这把老骨头为你继续保驾护航,等这次办完事,我回上京前路过省里,再去特意探望一下老严,你这个事儿老严应该可以说上话吧?”
宗怀仁笑骂一句,随即端起茶盏。
“您是说主管选拔任用的严..”
秃头当即一愣。
“今天先不聊这些,有什么等我离开前咱们再细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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