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走廊里只剩下几人,豆龙龙瘫软的坐在地上,口中粗气连连。
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根本无法用任何语言诠释。
他方才确实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能活着谁又愿意闭眼。
“你说你多犟,刚才跟我们说几句软话、求助一番那么难吗?”
张峻宁伸手一把将豆龙龙拽起,关心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可别那么说,人家是孤胆英雄,是咱俩没皮没脸非上赶着来救场。”
王悼也没正经的撇嘴调侃,说话间点燃三支香烟,先是塞到豆龙龙嘴里一根,接着又递给张峻宁一支。
“我得找我家人去,不过现在真是累的一步道也走不到了,能不能麻烦两位大哥伸出援手。”
豆龙龙红着眼圈,几滴浊泪夺眶而出,随即缓缓开口。
豆家覆灭时候他没哭,被人算计变成逃犯时候他也没哭,就连刚刚九死一生的时候,他都不觉得有任何委屈和恐惧,可此刻却怎么也抑制不住情绪。
“哭个球,男子汉大叽霸,这点事儿叫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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