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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康泰酒店的大厅里。
伍北像个老烟枪似的用力裹着已经燃烧到烬头的烟嘴,脸上挂满了苦楚。
“伍哥,不用打听了,那个高兴我认识,是高玉龙的独子,狗日的搞了家路桥公司,专门承包本地和周边地区桥梁隧道之类的生意,然后转手卖出去,属于正儿八经挂着牌匾的二道贩子,前段时间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安县隧洞塌方事件就是他公司搞出来的。”
牛欢和孙泽疾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高玉龙的独子?”
伍北皱了皱鼻子,若有所思的掏出手机扒拉几下屏幕。
“是的,那小子在崇市算不上太出名,不过相当的挣钱,跟他老子一样喜欢侩妹儿,养了好几个蜜,其中有两个特别爱打牌,在我这儿欠了不少债,想整他的话,咱可以通过他那些情人入手,保管让他身败名裂。”
牛欢咧嘴笑道。
“我不想整他。”
伍北摇了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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