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东一边将车停好,一边手指不远处一台没挂车牌的棕色面包解释。
“别特么睡着,快醒醒。”
车后的平哥猛烈摇晃几下昏昏沉沉的憨虎。
片刻后,两人吃力的扶着憨虎推开诊所的小门。
“吱嘎..”
刚一进屋,浓郁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平哥下意识的转动脑袋观望,竟看到一个炸着鸡窝头,套身土灰色棉布睡衣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还有一个剃着短发头,穿一套黑色运动服的汉子面无表情的杵在门口处,令他不解的是这汉子像吃西餐似得,胸前居然系着件一次性塑料制的透明围裙。
这男人他认识,或者说见过,就是之前曾在宵夜摊强制缴掉他们枪械的那位神秘狠人,当日对方带了不下二十多号手持长枪短炮的悍匪警告过他,不准在崇市开枪。
“唰!”
想到这儿,平哥慌忙举起整整抱了一晚上的猎枪指向对方,同时皱眉低吼:“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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