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庄竟然无言以对，怎么说呢？
从他的角度来理解，周之楚确实是一个行事不择手段的人。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而他目的没有达到还不是因为做不成，言少庄的理解是周之楚潜意识里还有几分良知，这让他在找乐子的事上，并没有那么的想赶尽杀绝。
何小燃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言少庄，“哥，他今天找你又说什么了？”
何小燃最高兴的事，就是言少庄听从了她的话，果断地跟九谷文昌断绝所有生意上的往来。
为了彻底割裂和九谷文昌的关系，言少庄不惜在很多合作项目上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他无条件退出所有参与项目，原本连很多大型项目的股份他都要退出来，最后还是周之楚坚持，他才勉强保留了几个大型项目的股份。
说“股份”二个字简简单单，似乎退出就退出，没什么损失。
但真要说起来，股份就是钱、就是利益，而且，还是不是小钱，或许一个项目每年的分红，就是普通人工作十年乃至二十年的收入。
言少庄这个时间点密集退出，就等于这么长时间以来，为周家鞍前马后付出的所有劳动付之东流。
意思就是一个工薪阶层工作好几年，结果离开公司的时候，为了尽快办理离职，工作几年的工资都不要了。这样的决心，一般人鹅做不到。
但言少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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