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庄伸手撑着头,开始打电话给身边的医生朋友。
这种事真有可能?
“啊?她是医生?还是科研学霸?那她身边资源应该很充沛,比如说便携带的恒温箱、试管之类的,不是没可能啊。”
“问题是我为什么没感觉?”
司卿回答:“你不是喝了麻醉剂?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可能就是你某个夜里睡觉了,还做梦了,但是你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只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个什么梦,但是内容一点都想不起来。如果是那种不好意思说得梦,你肯定不会跟女孩子说,本来就迷迷糊糊的东西,一个话题岔开就忘得一干二净。”
言少庄:“有没有可能就没发生过?”
司卿:“咋?被偷种了?”
言少庄:“到底有没有可能没发生过?只是诓人的?”
“有可能啊,不过,你确认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言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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