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简单不过,且正是与大长公主一家有关系。”张行丝毫不慌,只将那晚亲眼所见之事,当着对方面轻描淡写了一遍。“彼时你祖父被逼到绝路上,不得已诬陷了马氏父子,而且变本加厉,从此一路只以逢迎君上为重……而为君者苛刻至此,塔应势而塌,我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一番言语既出,司马正掩面长叹,久久不言。
张行也一声不吭,他其实也蛮为对方可惜的。
也不知道隔了到底多久,司马二龙方才苦笑开口:“张三郎,你……为人想要周全,怎么就这般难呢?”
张行当即应声:“这是自然的,一路归一路,有些时候,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根本就是顾此失彼,甚至是对立的,哪能事事周全?”
“可若如此……”司马正疑惑至极。“如何能做到尽量不负人呢?”
鸡汤嘛,虽然还就没熬了,但张行还是脱口而对:“想要不负人,先不负己心……我觉得不必苛求什么,遇到两难甚至更艰难的时候,尽量对得起自己良心和能耐就行了。”
“可怎么又能不负心呢?”司马正略显迷茫、
“自尊而已。”张行依然是毫不犹豫。“平日自尊自爱,行事坦荡,做事时自然无忌。”
司马正勉力点头:“多谢张三郎,你是个真正的聪明人,我一定按照这个去尽力想一想。”
着,这位司马二龙直接拱手起身告退,然后出得堂屋,便要一跃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