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摇摇头：“这与那计划有关，否则虫族会察觉，而且很多祖境都选择了与虫族同归于尽，你只看到了第三次人虫大战，我人族损失惨重，丢失一成领地，却没发现，虫族同样伤筋动骨。”
“迄今为止，已过百万余年，虫族没有再过边境，是因为他们也经不起折腾了，而且也深知，困兽犹斗，穷寇勿遏。”
听到这里，李旦不由生出一抹悲哀。
恍忽间，他似乎看到了无数人族不断厮杀虫族，却不知他们早就是被遗弃的弃子。
王翦继续道：“既然你了解了这么多，跟钟爻有交流，又跟我们一起参与了鲲鹏巢，应该知道天外世界的事，包括虫族也来自那里。”
李旦点点头：“赤火！”
这件事他之前有所了解，前段时间姑姑李青玥他们从灵仙阁返回时，自己也窃听了一些，使得所获信息更加完整。
王翦看着李旦，露出赞赏：“看样子你真的知道很多隐秘事啊，既如此，我再给你补充一点，如果把我们这片世界比作一枚卵的话，久远之前虫族随着赤火降临，便打开了一条缝隙。”
“这条缝隙使得这枚堪比死卵的天道意志产生了朦胧苏醒，随着第一只虫族晋升仙莲境后，这道意志更加清晰，故而接二连三诞生了其他仙莲境。”
听到这里，李旦隐隐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上次在鲲鹏巢外，他跟王翦和南霸天两人交流过祖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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