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着其他人上缴的报告,和同事闲话家常两句,还必须避免谈话中出现火药味。而到了午餐时间,葛雷格独自一人来到员工餐厅,然後点了看起来很难吃的地中海风味套餐——说真的,基金会的饮食怎麽会烂成那样?
吃东西的时候,老友约翰像个小孩一样蹦蹦跳跳过来坐到他对面,而且该Si的。葛雷格发现对方的点的义大利套餐竟然有凤梨披萨,这到底是什麽丧心病狂的地方?
「你没有在放完假回到基金会的第一天就乱打人吧?」约翰问。
「你想成为第一个吗?」
虽然很不想听约翰炫耀他买了新车的事情,但葛雷格还是维持一贯表情听对方的长篇大论。空挡期间葛雷格环视餐厅,那个熟悉的身影都会固定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点的餐点通常也都是最贵的低脂午餐。
「你在看什麽?」约翰问。
葛雷格耸耸肩,将视线从那头白金sE的长发上移开:「异端审问官。」
当然葛雷格记得对方的名字叫做泰勒,至於是「什麽」?泰勒,大概整个站点没有人知道。而从葛雷格来这个站点任职起,还没成年的泰勒就已经在这工作了,二十年过去对方就彷佛不老的魔nV,整天板着一张脸,开口闭口就是基金会,活像个自闭症患者在背诵无意义的数据。
其他人都叫她「异端审问官」,这点葛雷格其实不太认同,因为他们这麽叫的唯一理由,只因为对方是天主教徒。不过说来也奇怪,原生的基金会成员以及宗教信仰者,这样的身份的确奇怪到可以配上「审问官」。
「听说审问官先前把公关部的那个??我想起来了,她把埃米nV士带回来了。」约翰边嚼着披萨边说,就连他也会叫着对方那个绰号:「真厉害,我没想到她还会想回来基金会,老兄,你记得当初公关部还有一个盛大的退休派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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