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到退休前都不能离开。」泰勒回覆:「你要离职吗?」
休士顿没有回答,泰勒心想或许他还处於头昏脑胀无法思考的状态,她用空出的一只手确保棉被有好好盖在对方身上。
泰勒看见枕头上有眼泪的痕迹,她皱起眉头,她想要叫对方别哭了,她真的会想办法解决的。但瞬间,泰勒觉得自己会变得像葛雷格一样,满口承诺,却从未兑现。
「我加入基金会,是因为我想要逃走。」
休士顿突然说:「我在那里,後房的空间时,我觉得好恐怖,所有我选择忘记的东西感觉都在问我为什麽要忘记,我应该要记得的,可是真的……我甚至分辨不出来了,好真实,但那明明不可理喻,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
「忘记是件好事,你随时都可以展开新人生。」泰勒脱口而出:「休士顿。」
「但要是我忘记的话??我好像就不会是我了。」休士顿说得好小声好小声:「我不能忘记,我要把他们记起来——只剩我的话,就没有人记得他们了??不能发生这种事情??」
泰勒回想起自己小小的宿舍房间,而那里的月历上已经好几天没有打上叉叉。她离退休那天又近了好几个小时。很快她其实就不需要去管基金会的事物。她轻声的说:「为什麽?」
休士顿看过来,他的眼睛其实不是黑sE,而是浓厚深沈的咖啡sE,他似乎思索了下,回答:「因为,我Ai的人都在那。」
泰勒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发觉她是因为震惊而什麽都回答不了,也是在这个时候,休士顿又闭上眼睛时,泰勒才注意对方一直都处於昏沈的胡言乱语状态。她知道自己应该问关於门的事情,但她突然觉得那不太重要了,泰勒说了晚安,接着便在椅子上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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