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名字,老人在这一刻终于有些明悟。
怪不得,这么久了,都没有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怪不得,冯家好好的,会突然选择辞去广州刺史之位!
怪不得,皇帝就连煽动百姓,冲击府衙这种大罪都能忍!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出自于一个人身上!
“哈哈哈,以有心算无心!这盘棋,陛下应该下了很久了!为此竟然舍得将萧寒也派出去!我循府,这次输得不冤!”苍凉的大笑几声,想明白一切的老人却是一口鲜血喷出,随即整个人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如果,这一切都是陛下早就决定的,那他现在,做什么都晚了!
长安的风雨,吹不到千万里外的广州。
在三府被破的这些时日,广州城难得的迎来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想象中的报复并没有到来,在这些天里,反倒是忙着教各个岭南土族制糖术的萧寒忙里偷闲,领着人在三家府邸中发现了不少财宝。
“扣除三成,其他的入府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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