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喽!”
见萧寒一副羡慕嫉妒恨的尖酸样,殷灿也是忍不住哈哈一笑,指着这周围说道:“被你今天这么一闹,我这庭院,还有外面的茶馆,估计都要被人盯上喽!”
“什么叫做被我一闹?”萧寒闻言,可不肯将这个损失揽在自己头上,于是立刻冷笑一声道:“明明是你自己沉不住气,跳了出来,关我鸟事?再说了,我还忘了问了,你大过年的,怎么会突然跑到长安?”
“我为什么会跑到长安?”殷灿没好气的瞪了萧寒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提出的国债券!”
“国债券?”萧寒眉头一皱:“那玩意关你什么事?”
“狗屁的不关我事!”殷灿现在跟萧寒学的粗言俚语张口就来,只见他一边往前面的一栋小楼走去,一边冷笑一声道:“你别忘了,银行还有我墨家的一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
“你…你想干嘛?”萧寒跟在后面,感觉殷灿这话有些不对劲,神情立刻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虽然他相信殷灿不会头脑一热,在这其中搞什么小动作,但像是这种牵扯巨大的事,还是谨慎一些的比较好。
“我能干嘛?”殷灿见萧寒突然间变得一本正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呵呵一笑道:“你别老把我想成一个不安定分子,难道我就不能跟你们是一路人”
“你跟我们是一路人?”萧寒闻言有些狐疑,上下打量了殷灿一遍,摇摇头道:“我可是淳朴良善之人,而你却是一只狡猾诡辩的狐狸,就算是在聊斋话本里,都不像是一路人!”
“你良善?你良善,这天底下就没奸诈恶徒了!”殷灿毫不客气的再次白了萧寒一眼,然后话锋一转,问道:“还有聊斋?那是什么?”
“咳咳,那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本奇书,说了你也不知道!”萧寒自知是说漏了嘴,于是打了个哈哈,随便将这个话题搪塞过去,然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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