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老子今天太高兴了,忘了兑水了!”
“呃……”
“呃……”
“咳咳……喝酒!喝酒!今日酒钱减半!”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何以至兴?唯有杜康!
当天边翻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豪爽的长安人早就已经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就连朱雀街的两旁,都卧有不少酒鬼。
你不醉,我不醉,那么宽的马路谁来睡?
此刻,同样庆贺一夜的大兴宫,也已经是狼藉一片。
李渊摇晃着站起身子,看着逐渐亮起的天边,刚要让众人散去休息。
不料又是一道急信穿越重重宫闱,送至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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