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骂人?我才不是什么东西!”
那个奇怪脑袋能听懂人话,而且对薛万彻的的问话有些愤怒,当即就口不择言的回怼了一句!
只是,他回怼的这句,怎么算,也不像是在为自己开脱。
于是,那张本就奇怪的脸,瞬间变得更加没法看了……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两个人大眼瞪眼瞪了好一会,终于,鸭子脑袋还是败下阵来。
丢下薛万彻,吃了大亏的可怜愣子“咚咚咚”的跑出了房间,哭丧着脸就对着外面大喊:“侯爷,他醒了!我是不是以后不用看着他了?”
“侯爷?”
在他后面,薛万彻敏感的听到这个称呼,登时一惊!再一打量自己四周那些刷了白石灰的墙,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荒诞,却又极为可能的想法。
“难不成,自己躲到山里依旧抓了,还是被军队抓了?”
唐初,封侯之人基本都出自军中,这点薛万彻自然知道。
而且,像是这种用白石灰刷屋子的方法,薛万彻也只见过军中的医护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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