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是因为我的相公很看中它啊……”薛盼狡黠的答道。
萧寒一愣,旋即哑然失笑,这傻瓜,也太相信自己,自己可不是神,没有言出法随的法术。
船上一对青年男女在细雨中喃喃低语,要是放在后世,旁观人自然会将其归到浪漫的一种。
但在大唐,尤其是在那些底层的河工眼里,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傻气。
“嘿!你看那船上的娘子长得真是俊俏,也不知道旁边那傻子是修了什么福,才娶的这么好的婆娘!”
“嘘,声点!看看人家的船,不是咱惹不起的!万一被听见,当心撕烂你的臭嘴……”
“呸!你的嘴才臭!再了,哪能被听见,隔着那么远呢!”
码头上躲雨的船工相互窃窃私语,不时有好事者探出脑袋,往大船上看一眼,等看到船靠过来,这才老实的把脑袋缩了回来。
绵绵细雨中,大船慢悠悠的靠岸了。
船上的船员喊着号子将粗大的缆绳扔到码头上,那儿早有船工等候。
几个黝黑的汉子飞快的上前捡起缆绳,在码头上的粗大木桩挽了一下,然后十来个精壮的汉子拉着绳子一起用力,竟是生生将大船往岸边又拉了几分,彻底靠在了岸边不能随意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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