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人手不够嘛!本来寻思今年就种,这不几位要来买地,好东西自然要紧着客人先挑!”
绞尽脑汁,终于编造了一个得过去的理由,刘老汉一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一边狠狠地瞪了跟着来的村民一眼。
一帮废物!本来以为带他们来能帮衬帮衬,没想到除了大眼瞪眼,什么也干不了!?
嗯,如果这次地卖不出去,一个个还想分红?老子不拿鞋底子给你们好好分分红,不红都不行!红的轻了也不行!
轻瞥了刘老汉一眼,紫衣心中好笑,不过却并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反而又往前几步,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向那条大河:“这条河通长江不假,可是河水汹涌,看起来,似乎并不适合行舟吧?”
刘老汉再次抹汗:“这是春汛,春汛而已!过了这阵就好了!”
“哦~”紫衣点点头,然后捋了捋被风吹散的头发:“藏风聚水?但这风似乎也太大零,根本藏不住吧,还有这水,不都流走了?怎么聚?”
刘老汉已经是瀑布汗:“咳咳,风水轮流转,不转怎么能来风水,您是吧……”xs63着牙,一边往外走,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那位一脸幽怨,刚从房间中走出的年轻人。
也是,在酒楼里听萧寒墙角,晓得这位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不知道:当初在长安,萧寒见识过公平茶馆的那套高级窃听装置后,再去酒楼茶楼,就没过啥实话!反而闲话跟牛皮是吹的越发的云里雾里,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