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一样儿咱俩先走不就好了,等会儿让她自己开车上来找我们不也一样儿没差,从午休开始到现在我可饿着好一会儿没进食了……再说我可没义务给你们小两口儿当专职司机。”不等傅御回应,胖子便径自从他身后推起轮椅向前走去。
直到现在傅御也还不知道身旁这个来自北方的魁梧胖子姓甚名谁,他也并不是没想过问,只是一方面觉得事到如今才开始想起要问对方的名字多少有些失礼,一方面二人每次闲聊的话题天南地北,而且和傅御原本预想中的大相径庭,话匣子一旦打开,原本预计cHa入问题的时机和节点便显得无所适从,被悄然抛之脑后。
二人能一直从罗马共和国灭亡的主要原因聊到信贷扩张的出现对央行发展模式的影响,从内燃机和电动机在不同使用场景下的孰优孰劣,模电和数电的应用聊到新自由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对艺术发展的推动,从各自对书籍,电影,音乐,游戏和香烟的品味,无限制格斗和斯诺克b赛中的常用技巧聊到学校里漂亮nV孩们的八卦,尝试JiNg神分析各自由原生家庭和情感经历分别带来的情结为各自产生出的不同X癖和择偶标准……也是从这些闲聊谈话中他才得知原来周围除了自己之外,胖子也和林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所以不仅仅是在学校中,就算是在这个两X情感领域中特定的超小众分支上,他也能被算作是傅御的半个前辈。
傅御本身并不能说完全没有所谓的处nV情结,但这种近乎于原始的生物本能在当下婚姻制度名存实亡的时代背景下多少显得不合时宜,外加自己和胖子在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中的大部分时候都算得上格外志趣相投,所以这方面的小小矛盾在胖子风趣的解构之下与之相b就显得无关紧要,总T上瑕不掩瑜,傅御也只把他当作是一位称得上优秀的知己。
约莫十分钟后,胖子推着傅御进入店内,随即自己在一旁坐下,招呼店员来两碗螺蛳粉。
二人之前便一起光顾过几次,小店的规模无论从门头宽度还是纵深上来说都只能算一般,但却历史悠久,据老板自述营业历史能追溯到世纪初叶的帝国时期,八套一T式桌椅在店内分成两列对称排开,中间只留下大约容许二人并肩通过的走道。但也许是堂食顾客不多除傅御二人外只有一桌的缘故,所以就算胖子偷懒没有选择将傅御抱上长椅而是直接将轮椅侧对桌子横在过道边,店员来往也只是侧身而过并未予以阻拦,并且很快就手捧托盘将两碗螺蛳粉乘在其中为二人端了上来。
“哎哟要么怎么说哥们儿论表里如一那还得是你啊,真醋坛子啊你醋加那么老多!不都有酸笋了么?”胖子调侃道,一边则往自己身前的碗中掺着剁椒酱和蒜末,接着急不可耐的大快朵颐起来。
“那是,酸笋算个啥,就这老陈醋加上那也不咋够酸我觉着,要我说啊,还得把你刚刚话里头那酸味儿给萃取出来,拿胶头滴管滴上两滴给加里头那才叫做完美!”傅御有条不紊的回击。
“噗嗤,咳……咳咳……你这一下子给我粉整鼻子里了。”
得,这下法术攻击变物理了。傅御心想着,店门外隐隐传来引擎回火的轰鸣声。
林时过了二十秒的时间就款款迈入店内在胖子左手边靠近过道一侧自然的落座,她今天穿的颇为休闲,不,与其说是休闲,和她往日JiNg致的穿搭风格相b已经可以配得上随便二字了,黑sE的高领毛衣外穿着学校制服的白衬衫,下摆扎进水洗的高腰牛仔K内,黑面白底的套脚运动鞋,黑sE连帽长羽绒服甚至让她看起来略显臃肿,如果不看脸的话完全就是街边随处可见的nV大学生。
“哇,我们的柳德米拉小姐现在看上去很幸福嘛,连穿衣都如此松弛了,真不知道背后是是何许人也有此等修为。”胖子一边贱兮兮的说着眼神一边不忘向斜对面的傅御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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