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今天闷闷不乐的？”
杜若回到家时，杜勇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抽烟。
杜若脸色泛白，摸了摸小腹，勉强勾起唇角，“来大姨妈了，肚子有点疼。”
关于在学校被污蔑这件事，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爸爸。
杜勇对女儿招招手，“过来。”
杜若放下书包，朝爸爸走去。
杜勇让女儿坐自己腿上，火热的大掌隔着衣服，轻轻贴在她腹部。
据说温热的体温能够缓解痛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杜若靠在爸爸肩膀上，想着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一切，和班上同学看她的鄙夷眼光，尽管再怎么理智，她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会觉得难过、委屈。
鼻子一酸，眼眶一红，一颗泪珠挂在眼睫毛上，杜若闭了闭眼，想把眼底的泪意逼退，可她紊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自己。
“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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