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蓦地抬起黑眸愣愣地瞅着绝渡,在对上绝渡泛着笑意的眼神后,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听了绝渡的话,凌风一想到是自己在无意识中主动贴到主人怀里,连耳根都漫上了粉红,急着要从绝渡的怀里退开。
结果还没退开一厘米,就被换在他腰腹上的手用力地扯了回去。
绝渡低低淡淡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怎么?我连退烧药都喂你吃了,你一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
“不是,”凌风摇头,乖乖地在绝渡的怀里不再动弹,顿了顿,他还是轻轻地道了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绝渡抬起他的下颌,挑眉盯着他,“你是要为自己发烧而跟我道歉?还是因为自己贴到我怀里跟我道歉?”
稍稍冷下去的语调,显示着主人心情的变化。
凌风再度摇摇头,揪着眉:“奴隶,压着您的手了。”似乎对压着绝渡的手很是在意,他被圈在绝渡怀里再次不安地动了动。
绝渡再次扬扬眉,如凌风所愿将被压得有些麻痹的手臂从凌风身子下抽了出来。接着,绝渡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勾着凌风的项圈,朝自己的方向拉来。
凌风顺着绝渡拉扯的方向,乖乖地撑起身子,爬到绝渡的身上。绝渡的手往凌风腰腹上微微一压,便让毫不反抗的凌风以俯卧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绝渡瞅着身上的奴隶,因为这样亲近的姿势而微微红了一张脸,戴着象征着他所有物的银色项圈,赤裸的身子伸展着,勾勒出一条流畅而漂亮的人体弧线,如玉般的身体上印着均匀的红紫色鞭痕,红肿的两片臀瓣之中,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探了出来,垂在凌风修长有力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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