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哪怕就连一秒钟的睡眠,都成了奢望。
他们一路将凌风拖到了夜岛奴隶训练基地最中心的高台上。
高台离地大约一米,台上还筑了个高达20米的架子,是夜岛奴隶专属的惩罚台。
这个高台,每一位在夜岛受训的奴隶,都非常熟悉,凌风也不例外。在他小时候唯一一次逃离夜岛被逮住的那一日,他便是在这个惩罚台上,狼狈淫靡地被药物控制着,扭动着身子,被所有人嘲笑围观。
那在凌风的心底留下了浓重的阴影。
而此时,他又一次被拖到了这个惩罚台上。
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被五花大绑跪在惩罚台上的,而这一次,他却是直接以双手被缚高抬笔直过头的姿势,被高高地悬吊在20米高的架子顶端。
凌风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湿透的黑发胡乱地贴在脸上。除了一张脸毫无损伤外,他的身体在经过这一路的拖拽后,已然仿佛从血池里捞出来般,鲜血淋漓,赤裸的上半身上,每一道狰狞的伤口都在向外淌着血,下半身原本的穿白色长裤早已破烂不堪,仅仅勉强遮体,被鲜血浸透。
凌风被悬吊在高空上,鲜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顺着他不断轻颤的身体淌下,汇聚在他的脚尖处,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在惩罚台上渐渐形成一小滩鲜血。
太血腥了。
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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