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抿了抿嘴,声音压低了些许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似乎心里对这件事很是介怀:“但主人看起来很生气。”
寐冷笑:“我没教过你,主人罚奴隶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
“我知道。”凌风抿着唇,眸光再度落到了不远处至始至终都没有往他的方向看过一眼的绝渡,神色清冷,“但主人不是个会随便发火的人。”
跟在绝渡身边大半年,朝夕相处,凌风不敢说对自己的主人完全透彻地了解,但至少敢保证能摸得清自家主人的性情。
绝渡的自制力极强,从来不是一个会随意发泄怒火的人。
绝渡对他的每一次发怒,每一场处罚,都是有迹可循,有理有据的。
除了这一次。
寐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就凭你这固执又别扭的性子,你就是跪在这里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朵花来。”
一边说着,寐一边招手要来了一杯酒,将它送到了凌风面前:“喏,总归是跪着没事,喝了它。”
凌风的黑眸落到了寐手里装满一整杯的白酒酒杯上,抿了抿嘴,没有接。
他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寐脸上,声音低低地提醒道“寐先生,您知道的,我酒量并不好。”
在夜岛的时候,在第二年那一场记忆深刻的酒宴后,寐又陆陆续续灌了他几次酒,美其名曰锻炼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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