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绝渡毫无客气地打断。他被绝渡拥在怀里,看不到附在他耳边的主人那双锐利的眼睛此时正浸染着异常冷冽深沉的暗涌。他只是清晰地听到来自耳边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
“牢牢记住今天受到的惩戒,给我死死地记住,这辈子你是属于谁的东西,将自己的身份刻进骨血里。”
凌风的身体狠狠一颤。
他湿润的黑眸定在那个让他落下重重阴影的刑具上,脸上渐渐漫上破碎与绝望的色彩。
他听得出来,今天这个刑具,就算受不住,他也得上去。
他的主人想用这个见证过死亡和鲜血的刑具,将奴隶的烙印彻底地刻在他的骨髓里。
他被绝渡怀里圈在怀里,呼吸间铺天盖地都是属于他主人独有的冷冽气息。
他的主人是要他……即使醉了酒神智不清,都能牢牢记住自己究竟是谁的东西。
毫无血色的唇瓣颤了颤,凌风僵硬得指尖微微发着麻意,赤裸的身体像被蚂蚁啃噬般难受万分。
许久之后,半封闭的空间里响起了凌风沙哑的妥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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