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渡并没有说错。
一个月彻彻底底的自由掌权时间,让凌风原本藏在心底的贪恋与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每天都要赤裸着身子,随时准备着被主人或调教或惩罚或使用的提心吊胆的日子,仿佛已成了遥远的记忆。
他心底隐隐希望着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一点,再长一点,甚至贪心地希望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然而,绝渡一通电话,将他重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当他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重新袒露出被布料包裹了一个月的身体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漂亮的肌肤上浮现出细密的鸡皮疙瘩,心底隐隐感到不适。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便又开始不习惯这样的袒露了。
接通着视频电话的手机被固定在他正对面高处上,将他赤裸跪地的模样拍得一清二楚,也让另一端的绝渡将他的反应和模样瞧得一清二楚。
“不习惯了?”绝渡声音凛冽得如同寒冬腊月,“一个月的时间,你就玩得忘乎所以,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记不清了?嗯?”
凌风以双腿打开的姿势笔直地跪在房间正中央,垂着眸子,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逐渐失控。
半晌之后,他摇了摇头,回应了绝渡的质问:“奴隶不敢忘,凌风永远都是主人的奴隶,听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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