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谁这么背自家兄弟的。
但老头什么也没有说,低下头,继续摆弄收音机的旋钮。
音响里,失真的广播夹杂着滋滋的电流声,咿咿呀呀的响了起来。
西装男打开房间门,逼仄的空间里堪堪放着两张单人床,几乎没有其他落脚的地方。寸头把扛在肩上的少年一撂,扔在了其中一张床上。
少年虽然身形消瘦,却足够修长。窄小的床铺放不下他的长腿,脚踝以下的双脚只能支出床外。
他被寸头丢的很随意,整个头歪向一边,眉眼被凌乱的刘海掩住,口鼻戴着大大的口罩,看不清样貌。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领口处露出的一截锁骨上。
陷入昏迷的少年身体无意识地舒展着,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无力地耷在床延,露出一截精致白皙的腕骨。
宽肩,窄腰,长腿,即使少年身着宽松的衣物,也遮掩不住他过分优秀的身形。
寸头青年站在床边,低着头,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痒痒,有股劲儿想发泄出去。
“操他娘的,这小子还真机灵,在车上不吃也不喝。”寸头青年对着空中挥了一拳,将心中的郁气一并挥出,“还好我刚刚跑的快,不然就让他给溜了。”
“还不是你刚刚急着套近乎,让他产生了警觉。”西装男锁上门,回头说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抓这种聪明的,千万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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