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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墨回到别墅的时间,比他承诺的晚了一些。
当男人走进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傅哲听到门响,起身迎了上去。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傅哲惊讶的问道。
男人原本服帖的头发已经凌乱,几缕发丝垂在额间,额角全是汗珠,眼镜也不知去向,贴身的西装上满是褶皱,鞋子上还沾着黑色的泥,脸上,手背上全是细小的划痕。
温子墨洁癖又龟毛,无论什么时候,在人前都是一副得体的模样,傅哲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狼狈过。
“我被父亲禁足了,从三楼翻下来的时候,在花丛里摔了一跤。”学医的人多少有些洁癖,温子墨嫌弃的脱掉鞋子,却没有脱掉外套。
“你这是多久没运动了,三楼都能摔成这个鬼样子?”傅哲震惊了。
温子墨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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