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西装男皱起眉头,“不过咱们还是避一下风头比较好,这次的货太珍贵了。”
男人的手不住的摸着木箱。
“可是这是咱回家只有这一条路啊。”寸头犯了难。
“这个不怕,这条路旁边有条土路,咱们先去那边的村子落脚。”车尾灯的红光反射到了西装男的眼中,一片赤红,“如果真是冲咱来的,咱就让他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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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了,丰市顶不住压力,准备撤障。”
傅哲侧着头,用肩膀夹着通讯器,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无法缓解的焦虑让傅哲的烟瘾都犯了。
从军营里出来,就再也没有碰过一根烟的男人,现在一包接一包的抽。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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