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傅哲收起打火机,深吸了一口,把通讯器重新拿到手里,“丰市我已经翻遍了,两天前的落脚点我也找到了,他们绝对没回市里。”
提到这件事,傅哲到现在还一肚子火。
当时他站在逼仄的楼道里,揪着老头的背心大声质问,当时发现不对劲,为什么不报警?
老头一改往日蛮横的模样,窝囊的缩成一团,哆哆嗦嗦的辩解,‘报警会影响生意,而且他们不住这里,也会住到别处去。’
傅哲烦躁的把仅抽了一口的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这两天的临检监控我全都看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们还在北州。”
“辛苦了。”温润的声音接着说道:“这两天我把近十年里有关北洲人口拐卖的警方数据,和社会新闻报道全部看了一遍……唔”
话筒那边的声音突然断了,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哼,通过电信号的转换,有些失真,像一场虚无缥缈的幻境,傅哲听的不是很真切。
温子墨从病床上撑起,扯到了背上的伤口,身体猛然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经过了两天的休养,男人的脸色依旧十分苍白。
他坐在床边,换了没有插留置针的手拿通讯器,接着说道:“北洲的人口拐卖已经形成了一条庞大的产业链。这些人贩子在一些村镇里威望极高,被当地人称为‘长线红娘’。这两个人明显是老手,丰市附近应该有他们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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