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碗水倒在了床铺上,寸头青年晚上用来睡觉的被褥湿了一大片。
破碎的瓷片飞得到处都是。
可见是故意的。
“妈的,就不能对你太好。给脸不要脸!”
寸头青年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上来了,他拽着锁链把苏御从角落里拖了出来,抬手给了少年一个耳光。
苏御的脸被扇得歪向一边,身体倒在床铺上。
“操死你这条母狗,看你还怎么作妖!”寸头青年把苏御摁在,骑到他的大腿上,拽着他腰上的贞操带的链子就往下扯。
从逃跑的第一天开始,苏御就没怎么吃东西,原本就纤细的腰肢,此时更是瘦的仿佛用两只手就能轻松箍住。
虽然腰间的金属链已经很松了,但是苏御的臀部却十分挺翘,金链前面卡在胯骨上,后面陷进臀肉里,无论怎么用力,就是脱不下来。
苏御疼的叫出了声。
捆在身后的手拼命挣扎,粗糙的麻绳在纤细的白腕上反复摩擦,勒出一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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