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怒火中烧,匆匆包扎了一下手指,拽着苏御的头发,拖去了地窖。
……
半小时后,西装男从地窖里走了出来,用背心里的棉布包住手指,对旁边的寸头青年吩咐道:“我去卫生所包扎一下伤口,你赶紧收拾收拾,这个地方不能呆了,过两天我们就走。”
————————————————————
陡峭的盘山公路上,一辆越野车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
这条山路的路面极窄,只比傅哲的车宽了不到半米,道路的两边,一边是高耸的山壁,一边是悬崖。
平时单手开跑车的傅哲,此刻双手紧紧地握方向盘,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的路面。生怕一不小心翻下山崖。
不然人还没找到,他自己就先走一步,连人带盒五斤被送回去。
温子墨给的地图线路实在太多,傅哲不得不把所有的人手都派了出去,一人走一条线,连他自己都选了一条。
直觉让他选了里面最远最难走的路。他有一种预感,自家宝贝儿可能就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