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钥匙!在哪里!”
傅哲这次出拳没有再留手,寸头的颧骨已经全部凹陷了进去,一边脸颊已经彻底变了形。男人没有放过他,手臂的肌肉骤然绷紧,隐隐浮现出青色的血管。
寸头的身体被傅哲掐着脖子,单手举到了半空中。
悬空的脚惶恐地胡乱蹬踹,寸头感觉掐在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紧,他的眼球凸了出来,另外一边完好的半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寸头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臂,终于说了实话,“钥匙……挂在,我脖子上。”
傅哲冷着脸,拽下寸头脖子上的钥匙,将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他跨过寸头生死不知的身体,走到木门前,捏着锁头,焦急地开锁。
陈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吱呀”声。院子里阳光划破地窖里阴冷的空气,照亮了整个洞穴。
傅哲呼吸一窒,眼圈瞬间红了。
他哽咽着,张了几次嘴,才勉强轻喊了一声。
“宝贝?”
金灿灿的阳光止步于苏御的身前,少年垂着头,身体前倾,静默地跪在阴暗的角落里。
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身子赤裸着,仅有一条金色的细链松垮的绕在腰间,两条洁白而又纤细的手臂像折翼的骨翅,用麻绳捆在身后,吊在上方的横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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