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峭的山岭间回荡着“叮叮铛铛”的铃声。
傅哲抱着苏御骑在白马上,向通往城市的方向前行。
土路凹凸坎坷,乱石嶙峋。
傅哲骑马进山用了一整天的时间。
返程的时间只会更久。
蜿蜒的山路仿佛无穷无尽。山路的一侧危险陡峭,傅哲用手背抹了一把从额角流到下巴的冷汗,双眼眯起,努力在越发模糊的视野里看清前行的道路。
药剂的效果早就过了。
现在的傅哲浑身充斥着疼痛与疲惫,受伤的半边肩膀麻木无力,后脑仿佛有人将铁锥插进颅骨,用大锤不停的凿,疼的整个脑仁都在剧烈震动,恶心的让人想吐。
如果此时温子墨在场,基本上可以立即下诊断书:这是严重的颅内出血。
傅哲感觉鼻头有些发痒,用手指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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