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在医院躺了十来天,一出院就变天了。
傅哲思索了片刻,突然福至心灵,“怪不得你突然要搞基金会,还跑去找沈氏集团。”
淳朴的良民倒吸一口气,“你是在借沈睿的势,把整个事件闹大,用社会舆论来施压?”
温子墨慢条斯理地笑了,温雅的眸光里一片冰冷,“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当他走进山洞,看到满地的鲜血和虚弱的苏御时,全身的血液翻涌,胸膛几乎要被撕裂,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血债血偿。
即使是一家独大的地方政府也不是铁板一块。结盟,造势,温子墨不在乎谁落马,谁上位。
他只要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未来的民主党党鞭还没有毕业,就已经展露出了狠辣的政治天赋。
手上的力道一重,苹果小兔子少了一只耳朵。温子墨回过神来,将苹果放在一边,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指尖的汁水,“我晚些要出去一趟。那两个人贩子抓到了,今天刚到帝都,我有些事情要去了解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傅哲拳头一紧,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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