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滴殷红的血滴。
温子墨看着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眼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直起身,摘掉手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一下。
洁白的手帕上划出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刚刚和你的侄子聊了一会儿,过程不是很顺利,见了点血。”温子墨收起手帕,礼貌的致歉,“让你见笑了。”
“你……你们怎么聊的。”吴栓玉哆哆嗦嗦地问道。
“和你一样,说一句谎话,切一根手指。”温子墨略带惋惜的叹了口气,“一开始你侄子并不配合,十根手指一只都没保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新手套,仔细地戴上,对西装男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不过后面我们聊的很愉快,他现在应该在接受治疗,你不用太担心他。”
囚徒困境,吴栓玉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个词语。
他听坐过牢的人贩子说过,警察在进行多人审讯的时候,最喜欢用这一招。即使两个人提前串供,也很难统一口供,最终还是会全招了。
但是警察不会随便切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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