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病房里静的可怕。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勉强找回了声音。
“什……么”
温子墨在这几天里想了很多种应对方案,但是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仿佛某些东西,正在向着无法控制的方向滑坡。
“那本来就是我该去的地方,不是吗?”
苏御的眼里一片坦然,“这是写在帝国宪法里的条例。”
温子墨凝着眼眸,深深地看向靠坐在病床上的少年。
宽大的病号服下,单薄的肩背显得有些消瘦,挺的笔直,与纤细的脖颈连城一条易碎的弧线。宛如料峭雪峰上的一捧初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纯白色的光。
羸弱,却带着决绝的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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