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车拐了弯,上了一条偏僻幽暗的林荫路。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树影,忽暗忽更暗。车内车外都安静得奇怪。
因此杨广生也压低了声音,笑着用气声在他脸边说:“你怎么一喝酒就诚实成这个样子呀。小白。”
“……不是。”江心白脑子里烟花四起,五光十色,灯红酒绿,开始拉终极警报了。他放掉杨广生的手,撤了一下身子,压住呼吸的速度,尽量深沉:“咳,我说错了。不是,我说了么?我没说……我是想说,我吃坏肚子,我肚子疼。我得下车。”
杨:“一会儿也忍不了了?”
江:“嗯。对不起小杨总。”
“行吧。停车。”杨广生也跟师傅说。
师傅知道谁是头儿,听他说了,也就靠边停了。但杨广生又说:“师傅就到这儿吧,我们改目的地。”
江心白一愣:“小杨总,我是说,我。我要下车。您怎么让师傅走了?”
师傅早感受到后座两个男人的气氛油腻又隔应,不宜久留,很果断地应了:“哎。好嘞。那您改下地址。”
代驾下了车,去后备箱取自己的自行车。
蹬蹬蹬,身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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