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什么,望着天。“你走开!我自己来!”这种羞耻要脸的话不是他的风格。既然是让这个混蛋狗崽子捅豁的,那当然就有给自己上药的义务。
杨广生绝非凡人,竟闭着眼睛享受起清凉来。江心白也没再说话,把药膏头抽出去,拿纸巾擦干净。
“就完了?”杨广生睁开眼睛,“你多弄点。感觉里面深处没涂到,你的驴屌那么长,捅得我哪儿哪儿都疼。”
江心白看着他,二话不说,就顺从地下床去到洗手间,洗了手,然后又爬上床,这回把手指插了进去。
不难进,但是指尖进入穴口的时候杨广生还是感受到了刺痛。
“……你干什么。”
“那个插头太短了。你不要深一点吗。”江心白慢慢插入中指,开始转圈。
好奇怪。除了清凉,还有点酸麻。杨广生轻声地喘着,把腿搭在江心白的腰上:“那你轻点儿。”
江心白看了眼他的腿,抬起头回答:“嗯。好的。”
肠道里面很热,很滑,很紧窒,但又不会让人觉得紧得缺乏弹性,而是从四面八方软嫩地挤在一处,真是种神奇的存在。江心白看见此时那个地方和被自己鸡巴贯穿时那种被迫撑开的狰狞状态不同,在两股之间,就着药膏的水光,褶皱的小肉嘴儿含着他的手指吞吐,轻松惬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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