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江心白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在和肖肖鬼混?”
杨广生沉默着。
几秒后说:“肖……你这么暴力……哥哥,不喜欢了。找别人去了。”
“。”江心白嗤了一声,轻蔑地自言自语:“世界上他妈的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这句带着怨气,更轻:“命还这么好。草。”
恍惚中,杨广生渴了,就叫:“水。”水马上就递到他的唇边。他饿了,过了一阵,他就被怀抱着坐起来,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东西。
他恍惚中叫了声“妈”,对方迟疑了下,就拍拍他。
又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有个声音告诉他:“上药了。”
然后他被分开了双腿,身体被戳得软绵绵地飘了起来。那个舒服的东西很快离开了。他凭直觉抓住,又往身体里塞。
于是一下一下,他又飘起来了。但是飘着飘着却到不了顶。他欲求不满地用双腿夹住那个东西,扭动身体,发出意识模糊的甜腻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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