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
他背对着街道站了一会儿,转身到便利店里,愤然拿了盒大号套子。
我。江心白。至少鸟比杨广生大。
他妈的大很多。
他提着粥和便利店的口袋回到杨广生家的时候,杨广生穿了件白衬衫躺在床上,正接着他老爹的电话。
从江城回来,杨广生本来打算头天晚上和朋友们混混,第二天就回家去看他爸。可是没想到出了那种岔子,接着又发了烧,所以一直没回成。
“哎呀,爸,不是,我是打算一落地就回家看您来着。结果就……”杨广生一边说着一边瞟了眼站在卧室外头的江心白。
江心白也紧张地看着他。
那边又问了句什么,杨广生就回答:“我……可能太久没回来,水土不服。”
那边又说了两句,杨广生又说:“怎么可能,真是水土不服,刚退烧。”
江心白轻轻松了口气,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和他爸打电话。杨的衬衫随便挂在身上,敞着怀,若隐若现露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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