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脆弱易碎,江心白现在——狠狠弄他的时候,可能就不会这么兴奋。
而现在他压着这具耐操的身体,可以尽情释放他的暴力欲望。他高潮积累的过程不只是简单的上升,而是起起起起,一窜一窜的。一片黑暗中只有这个浪荡的人意味不明的暧昧声音,和他释放出的潮热弥漫的性爱气息,让江心白迷糊。
杨广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干他就对了。
耐操又欠操,干他就对了。
干他就……
江心白压捂着杨广生的嘴巴,下身在黑暗中凶猛打桩。他的铁棒子像射钉枪一样钉在那个凸起的小肉蛋上,两具结实的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
操。这他妈才是性交。两个男人磨磨蹭蹭的……
真扭曲。
“喜欢吗。第二次持久很多吧。我说过的。”
“嗯唔——!”
杨广生拼命甩头,浑身过电般剧烈抽搐。他的喘息变得像是破碎的哭泣,口水都顺着江心白的指缝中肆意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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