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高的男人正在把一只手往另一只手里捶,表现出无奈的样子:“只能顺着捋。往下吧,就特别舒坦。非逆着往上,就整个人毛都炸了。那感觉!靠,是真他妈受不了。所以说做零这种事,是要天赋的。不是说有爱就都能给人捅屁股的好吗。”
旁边发出笑声。
调酒师招呼他坐在一圈沙发的边上。
另一个胖一点的男人阴柔地接话:“哎,真的是,其实就跟嗓子差不多啊,只是翻过来。吃东西特舒坦,呕吐就难受一样。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啊!和爱不爱没关系吧!我很想给我对象睡,但我真受不了。太他妈疼了操,到现在还只能磨枪,我感觉他最近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他吐苦水的时候,有人抬头跟调酒师打招呼。
“劳伦斯。”
“嗨。”
大家给调酒师打招呼,然后看江心白。
“这小帅哥对自己的性向有点疑惑。”调酒师准备离开,拍拍江心白:“弟弟,这张桌子是彩虹树的同志互助小组据点儿,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在这里放开了讨论,互相帮助。”
调酒师给他介绍中间那个长相很阴柔美,翘着兰花指夹着烟的男人:“正好,咱知心姐姐也在。你跟他说。他啥都懂,床上床下的事儿都懂,懂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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