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杨广生有点难以置信地弯起了嘴角,“你回去真没跟别人做过吗。”
“为什么老问这个。你很在乎?”江心白问。
“因为你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狗。”杨广生笑了声,“发情期。控制不了那种。”
“……对。控制不了。所以做了。”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一愣。
“好多梦。”江心白说,“你说你也梦见和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可能是我的灵魂跑过来所以共感了。”
杨广生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从洗手台底下拉出一个洗澡时候坐的小凳子递给江心白,让他坐。
“什么事儿,说吧。”
江心白坐在那个跟蹲下差不多高的小凳子上:“你记得第一次在彩虹树我被人下药的事儿吗。”
“记得。”杨广生说,“你是想坦白这是你和林树丰一起给我下的套吗?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江:“不是。我想说,当时你明知道他想药我,却视而不见,故意让我中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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