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生咧着嘴捧场地把那个小品看完了。然后他站起来,揉揉眼睛,拖着脚上楼拿手机。
邵斌一个人在厅里坐着,闲得无聊,也就看起了节目。看着看着还真看进去了,也跟着笑了两声。
“哈哈。靠。”他抓了一把托盘里的瓜子嗑了起来。
大概过了有几分钟的时间,他隐约听见楼上有忙乱的脚步声,就调小了电视音量,把目光转到楼梯那边去。
杨广生走下楼梯,一边换手打电话一边往身上穿着衣服。
“什么时候的事?你说他让谁送他去的机场?”
那边听起来认真地讲述了一番,还问了句什么,但杨广生没回答。他抬头看了眼挂钟,脸色更难看了。
杨广生这种人,很少会脸色难看的。邵斌二话不说站起身,关了电视,跟随着杨广生一起走到门口去,穿上外套。
杨广生挂了电话,立马又打了另一个电话:“王院长吗。我杨广生。”
自报家门后他马上问道:“今天晚上除了那拨人还有没有其他人去疗养院。有?男的女的?有没有一个个子很高的男青年,带着眼镜……不,没带。没戴眼镜。就是,高个儿,长得很好看。找我的。”
“好,你赶紧问问。我这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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