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确实情绪坏透了。他忍不住想倾诉,即使身边是造成他情绪失控的元凶。他说:“杨广生,你不必。我觉得那事儿不怪你。”
杨捂着胳膊走在他身边:“什么?”
江:“那个厂长。人应该对自己负责,对家人负责,是他自己跳下去的,他放弃了生存的责任,我瞧不起他。”
杨广生沉默了一会儿。
“他只是想守护一个承诺,就拼尽全力。”
江:“结果呢?厂子不还是你家的。有命才能守护,这种只是懦弱和愚蠢。”
杨:他做的事儿我确实不赞成,因为生命宝贵。但我不觉得他是懦弱和愚蠢的人。”
江立刻咄咄逼人地接上:“这还不蠢?这还不弱?转制是时代的洪流,不可逆转。那人螳臂当车,只是弱者的自我感动罢了。”
杨广生有点诧异地看着江心白。他觉得今天江整个都不对劲。他忍不住再次拍了拍江的肩膀:“大仙别见怪,人贱命也赖。大仙抬抬手,过路不回头。大仙别见怪,人贱命也赖。大仙抬抬手,过路不回头。大仙别见怪,人贱命也赖。大仙抬抬手,过路不回头。”
他这回念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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