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扶住他的手臂:“您怎么下床了?快歇着,要拿什么我帮您。”
“我要出趟门。”杨广生说。
佣人:“……啊?这刚退烧,身体还这样呢您要去哪儿啊?”
杨广生想了想宴会上某女下属用的名词。回答:“火葬场。”
他看看镜子里面色苍白憔悴的自己:“给我找套衣服穿。越朴素越好。衬我脸色那种。”
佣人一激冷:“您,您去那干嘛?大晚上的……这天就快黑了。”
杨广生看着他笑笑:“烧我自己,趁热。”
……
江搬过一次家,杨广生是知道的,也来过,只是没上去过。原来的露天筒子楼换成了单元筒子楼,楼的年头新一些,但依然人多,杂乱,环境并没好哪里去。
至少有电梯,而且可能不会漏电漏水了吧。杨广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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