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陶枫也看过去。
“各位长辈为集团付出一辈子了,我从来没想过亏待。”杨广生说,“不过有些主张确实不合适。”
对面那个双目炯炯的50来岁男人往后一靠,声音气愤:“那个公司早已经破产清算了,后来以我个人名义收购补贴,重新注册的。杨总,给你爸干了一辈子,也不是说我连命都是你们家的,自己连条裤衩都没有吧。”
粗俗。陶枫想。真不愧是暴发户的手下。
“看账说话吧。”杨广生说,“那厂子怎么破产的,记录我有。”
男人哑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旁边那个胖一些,年纪大些的老人按住了他。
“先不说外面的,说说地产这块。那个资产股权分割方案是我们都认可的。就算是打官司,也没什么说的。”
“那是你的想法。”杨广生又微笑着端起酒杯,“我不这么觉得。”
交头接耳的声音。
杨:“经济法这个东西,大多数时候说透了不就是看谁更能利用规则获益吗。你懂,我也懂,咱们大家都懂。耗下去只是看谁的时间更多,谁能撑得住罢了。有实力的是赢家。”
老人脸色变差,然后陶枫他爸也掺合进去了:“广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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