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哪小心了。”杨广生抬手呼噜他的头毛,弄得一团糟表示自己还是很粗鲁的,并没有小心翼翼,“那天我去你家不是还蹬鼻子上脸地要你做饭给我吃吗。”
江摇摇头。
“原来你蹬鼻子上脸是真的,但那天就好像是为了活跃气氛似的。还哭成那样,支支喔喔。”
杨:“……”
江的长睫毛颤动起来,“不想看你那样。”
杨的心和那些柔和纤长的小毛毛一起颤动起来,又痒又酸。
他用指尖摸了一下那些小毛毛:“别多想。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老牛吃嫩草,让你和我好。”
“怎么能。和我好。”江依然慢慢的,三个字三个字地重复了这句话,又说:“那现在就是你的方式?”
“什么方式?”杨广生没明白他的意思。
对方憋住了一口气,看起来不是很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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