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工作之后就回到温暖的家里,闵峙的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让一天恼人的事都烟消云散。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坐不住了。
半支撑着站起,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大家醉的一塌糊涂,没人理会少了谁或又多了谁。他走到门外,晕头转向地靠着电线杆,正思考着是要走坐地铁还是打车,身后就有人搂住了他的身体。
被熟悉的硝烟味包裹住,他抬头看了闵峙一眼,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他却不想说话。手表已经摘了,闵峙又是怎么找到这的?
闵峙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着方逢至昏昏沉沉的双眼,“喝这么多。”
“是不是不开心?”
方逢至鼻子一酸,撇过头,闵峙就是明知故问,他不想承认,闵峙那天的话实在让他太委屈,太难过,他们走进了死胡同,走不出来就活不了。
闵峙半俯下身,把方逢至背到背上,还颠了下。方逢至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他动作,不接受也不反抗。
背着他走了好一会儿,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到了昏暗的小路。
“难受吗,想不想吐?”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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