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舒服吗?阿启用肉棒磨父亲的骚穴很舒服吧?父亲为了阿启不愿成亲生子,亦从未碰过女子,身体一定很饥渴。阿启是父亲养大的,该是回报父亲的时候了,便让阿启用肉棒让父亲舒服吧。”
少年的肉棒狠狠肏入苍玉痕的花穴,操持着利器在苍玉痕两个淫洞中不断征伐,两个奶子在养子的肏弄中甩来甩去。
“不、不可以,我们是父子,这是乱伦,不可以这样啊~好舒服……”
禁忌而危险的梦境,香艳且荒唐,苍玉痕无法形容梦中所谓舒服的感觉,等他醒淫水和奶水几乎快将床淹了。
他羞愤地处理掉了床单,却怎么都无法将那个梦和被养子蹭穴的感觉甩出脑海。
太荒唐了,怎么可以梦到那些,阿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晚辈,怎么可以就因为不小心被养子的肉棒蹭了蹭穴就发了春梦,果然是禁欲太多年的缘故。
自那之后,苍玉痕再不愿同养子共同沐浴了,哪怕少年苦苦哀求苍玉痕也不愿松口。
时隔两年,几乎与成人无异的少年再度提出共浴的要求,苍玉痕竟还有几分心动,汤池很大,今日也未饮酒,保持好距离,断不会发生当初的尴尬之事,
“下来吧。”
少年眼前一亮,三两下扒了衣服跳入汤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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